…”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,宫野明美回过头,就看见客串了一阵急救员的浅井成实走上房车,一边搓着胳膊,一边将身上用来遮盖白大褂的黑色斗篷扯了下来。 “唐泽应该是有分寸的。大概。”宫野明美审慎地选择了用词,“他自己也说了普拉米亚只是站在前头的工具,有必要通过她查清楚那些是实际参与者。他不会让普拉米亚那么简单地死去的。” 普拉米亚必须活着,比任何受害者家属都要更痛苦、更扭曲地活着,感受自己造成的灾难给人带来的痛苦,经历一段不幸的人生再死去。唐泽很清楚这一点,肯定会留意下手的方法。 当然,要是唐泽手滑没控制好度,让普拉米亚就这样没了,她也不可惜就是了。 “死是死不了。但是她的烧伤面积和深度除了头脑和嘴,唐泽确实也没给她留下什么。”浅井...